这里了。”“如果你不吃药，犯病的频率会越来越高。”

她拿出手机，十指飞快操作，很快，她有了结果：“我刚进秦佳儿的手机里逛了一圈，没发现特别内容。”两个人四目相对，无言的对峙。

祁雪纯诚实的摇头，“校长，你现在给我的东西，我不敢吃。”罗婶了然，默默走开，嘴角带着笑意。

程申儿眼睛很大，瓜子小脸，鼻子翘挺。“我……”她不禁脸红，“我想问你去哪儿。”随便找个借口敷衍。

她也不是存心为难，而是正好一直在研究这把锁。祁雪纯看着窗外清冷的街灯：“我也不明白，但我就是不想告诉他，我这样想的，就这样做了。”

“……”章非云拍拍司妈的肩：“姑姑，你夹在中间很难做吧……姑父老了，也该退休了，这种事除了想开点，没有其他办法。”